,反正梁季泽听到后忍不住狠狠亲了一口她的脸颊,然后再次把阴茎插入了那个被百般凌辱的穴口。
乔桥喘出一口气,好像重新活过来似的,甬道一层层地绞上去,失而復得一般拚命吮吸着梁季泽的硕大。
“这么欲求不满?想到要被两个人同时操,让你这么兴奋吗?”
满意地感受到下体被更用力地缠缚,梁季泽不由得‘嘶’了一声,他也没想到随口几句玩笑话居然惹来乔桥这么大的反应,绞得他都差点缴械了。
“铃——”
床头的手机第三次响起,刺耳的铃声总算把乔桥即将飘远的意识扯回了一些,她挣扎着撑起上半身,伸长胳膊去抓手机。
“别管了,做完再说。”梁季泽恶劣地颠了一下腰,乔桥闷哼一声,回头瞪了他一眼。
虽然她此时双颊坨红,这一眼不仅没有半点威慑力,看起来倒更像调情。
“不行……”她继续努力地伸着胳膊,“这个电话,很重要……”
某位老男人莫名感觉有点吃味。
“也好,顺便替我问问他,愿不愿意过来一起玩,正好二缺一。”
乔桥气得又瞪了他一眼。
好在手机终于拿到了,铃声还在继续,乔桥接起之前给梁季泽比了个手势,示意他把耳罩戴回去。
“喂——唔!”刚说出一个字,乔桥就狼狈地捂住了自己的嘴。
始作俑者无辜地看着她,好像刚才那下激烈的顶撞只是意外。
“你怎么了?”程修立马警觉起来。
“没、没事!”乔桥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,“我、我在跑步所以,会有点喘……嗯……你说吧。”
程修:“你要去天堂岛吗?”
“呼……你能、能带我去吗?”
“不能。”程修平静道,“我这边走不开。”
“啊?那——”
话音还没落,梁季泽又颠了一下,乔桥的注意力被瞬间扯回,快感立马像电流一样狠狠鞭笞着全部神经,要不是捂嘴捂得快,呻吟声就溢出来了。
但程修还是听到了什么,他沉默了一会儿:“不方便的话,我改天再打。”
“不不!方便!很方便!”乔桥一听要改天立马不干了,程修的改天不知道改到猴年马月去,万一再过半个月才打来,秦瑞成估计都凉透了。
她重新调整了一下臀部的位置,把全身重量压在梁季泽的胯上,确保他再也不能兴风作浪。
“好了……”她做了几个深呼吸,“那我自己去行吗?”
程修说,“不用,我找个人带你去。”
“真的吗?是谁?”乔桥都做好另谋他路的打算了,突然听程修这么说,又重新燃起希望。
“还没定,定下来告诉你。”
“那大概要多久?”乔桥急切道,“能快点吗?”
胸口的小软粒被人揪住,乔桥的尾音不受控制地颤了颤,她‘啪’得一下打掉了梁季泽的手,男人也不是吃素的,转而托起她的腿,顶胯进攻。
乔桥气得要吐血,偏偏她一手抓着电话一手还得维持身体平衡,没法去揍他,只能咬牙忍耐。
“明天。”程修言简意赅。
“唔……谢谢你。”乔桥剧烈呼吸,“没、没事的话我就——”
性器重重碾擦过体内某点,快感曲线如眼镜蛇一般陡然攀升,仓促之中乔桥试图捂住嘴巴,但手刚抬到一半她就被迫高潮了。
大脑像是绽开了无数烟花,眼前如万花筒般五颜六色,她再也控制不住声音,高亢的尖叫了一声之后,颓然地向后仰倒进了梁季泽怀里。
甬道痉挛得厉害,梁季泽抱着她猛烈衝撞了几回,也抑製不住地射精了。
缓过神来,乔桥顾不得骂梁季泽,先去拯救高潮时掉落的手机,然而打开一看,程修早不知什么时候挂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