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家躺了两天。
孟吱吱总算是缓了过来,睁开眼发现自己被贺朝yan抱在怀里。
她一动,贺朝yan紧跟着也睁了眼:“醒了?”
孟吱吱点头,“我还以为你去南方了。”
原本定好的行程是早上走的,这会儿都要中午了,他还在。
“我想了一晚上,丢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,所以还是你和我一起南下吧。”贺朝yan0着她滑neng的脸颊:“只是要辛苦你了,赶路很辛苦。”
孟吱吱愣了一下,突然笑道:“就这么放不下我啊?”
贺朝yan闻言紧紧将她搂在怀里,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:“你说得对,放不下你,去哪都想把你装着一起带走。”
“行啊。”
“我跟你去。”
贺朝yan还以为要费一些唇舌,没想到她这么轻松就答应了,登时将脸埋进她的肩窝里一顿蹭。
不怕她笑话。
贺朝yan觉得自己真离不开眼前这个人。
哪怕什么也不做,光这么静静地看着她,心里都生出无限地满足来。
在这之前。
贺朝yan还真的没有想过自己还有这一天,就好像是曾经漂泊的浪子突然被一根线给绑住了。
最关键的是,他是愿意被这根线牵着的。
“乖。”
孟吱吱抬眼看他,“恩?”
“我一定给你过上好日子,拼了我这条命。”
孟吱吱就笑,掌心贴住他的侧脸,“你要没了命,我过那好日子g什么?”
贺朝yan也跟着笑,笑着笑着,头便没忍住低了下去,hanzhu她的唇轻轻的x1shun。
两人决定一起出发,当天下午,贺朝yan就收拾东西,孟吱吱则去与贺老娘说他们的决定。
“那太好了,你和朝yan一起出去,他有时候脾气上来你还能劝劝他。”
让孟吱吱没想到的是,贺老娘很支持他们的这个想法。
“到时候家里就剩娘你了。”
贺老娘不在意的摆摆手,“这有什么,我虽然腿脚不便,但也饿不着自己,你们不用担心,尽管出去闯。”
第二天两人天不亮就出发了。
先是搭班车到市里,然后再转火车去广东。
“卧铺票?”
在市里的火车站,孟吱吱看清楚贺朝yan给的车票,不禁看他:“怎么买卧铺?”
贵两倍呢。
“没有y座了,而且二十来个小时呢,你的身t遭不住。”
孟吱吱抢他手里的票,接过来一看,果然是无座,她不禁瞪眼:“看不起谁呢?”
说着她转身就朝服务台过去,贺朝yan眼疾手快将人给拉住,问她g嘛去。
“去换票。”
最后贺朝yan好说歹说,嘴皮子都磨破了,也没能让孟吱吱打消这个念头。
眼睁睁看着孟吱吱去将卧铺票换成了两张y座,他手里的那张无座的票就退了。
“喏,你的票。”
孟吱吱将票给他,“还有半小时检票。”
上了车,两人将行李塞到座椅下面,孟吱吱掏出来贺老娘给准备的g粮,是一张g馍,泡着热水吃。
车厢里很嘈杂,充斥着各式各样的声音,也掺杂着各种味道,再加上摇摇晃晃的火车,孟吱吱成功的晕车了。
她抱着贺朝yan的胳膊,心里一万个后悔,早知道这么遭罪,她不来了!
抵达广东的第三天。
孟吱吱才真正活了过来。
她在招待所休息的功夫,贺朝yan已经将广东新建的厂都跑得差不多了,最后回来得出个结论:
“就批衣服回去卖!”
广东近港,整个内地的流行趋势又依靠现在传播最广的香港电影,光这两天时间,贺朝yan已经数不清自己见了多少个喇叭k花衬衫的男男nvnv。
孟吱吱却让他别着急,衣服肯定是会批的,但不光批衣服,一些衣服的配件儿也需要。
总不能这么辛苦来一趟,最后光批衣服回去,那卖完了不得还要再来一趟?
孟吱吱可不想再受这个罪。
“那你是个什么想法?”贺朝yan想听她的意见。
孟吱吱0着下巴,“你有没有听过假领子假胯子?”
当天下午。
贺朝yan领着孟吱吱去了他看好的其中一个厂,两人直奔厂长办公室,孟吱吱开门见山说有桩生意要和他谈。
厂长姓吴,叫吴敏。
他看起来年龄不大,大概三十岁开头。
“哦?”
“什么生意?”
孟吱吱从包里掏出笔记本,打开后撕下其中一张纸,给他递过去。
“就这?”
吴敏不是很感兴趣,他撇撇嘴想送客,紧接着就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