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有点心虚,手推了推本就稳稳架在鼻梁上的眼镜。
“u、盘?”季晚烟难以置信地重复一遍,“你在电话里这么急,就为了找一个u盘?”
季理清赶紧找补道:“咳就是那个灰se壳的,里面装了挺重要的资料。”
“灰se壳?”季晚烟闻言仔细地想了一下,脑海里还真的能搜刮出来这么个印象,“但那个东西不就大大咧咧地放在你房间的桌面上吗?”
季理清缓慢地眨着眼,语气照常:“是吗?可能我漏看了,我再回去看看。”
说着她就顺势起了身,往自己房间走去,季晚烟则跟在她的身后。
走近书桌,不,可以说是推开房间门的那一刻便能看到,gg净净的米白se书桌上躺着的那只灰seu盘格外显眼。
季晚烟一口气差点没上来,直接拆穿道:“姐,你回来这么久,压根就没进来过吧?”
季理清说:“咳,我以为放在了客厅了。”
季理清确实是才进来房间,不然也不会说出如此拙劣的借口。
“你今天好奇怪。”季晚烟不傻,明显能感觉到对方的异常之处,偏偏又不是对方的目的是什么。
“可能是最近太累了,脑袋跟着不太清醒。”季理清继续泰若自然地说,顺势在自己的床边坐下。
这一坐,她才注意到自己床上的床单被拆卸了,空荡荡的一片纯白se。
察觉到季理清点愣神,季晚烟主动解释道:“之前弄脏了就拆了洗了,想着你也不怎么回来就没重新套上。”
季理清隐隐感觉有不对的地方,捕捉到关键词便反问:“弄脏了?”
季晚烟也没有想藏着瞒着:“时姝你还记得吧?”
“记得。”
季晚烟向来不避讳谈论xa:“就你之前回来的那个晚上,我们就在这里做过一次,不小心弄脏了。”
“”季理清笑了一声,却不见喜se,“原来我的床有这个用处呀。”
季晚烟这才意识到不妥,她姐从来是aig净的人,床上被人做出这种事情难免会不满。
这下心虚的轮到了季晚烟,她放轻声音说:“姐,我改天换一套新的,把这床扔了。”
季理清神se似笑非笑,垂眸思考着什么,过了一会才拒绝:“不用,就留着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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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时:感觉这几天后背一直凉凉的
"阿嚏!"
时姝拿纸巾擦擦鼻子,又拢了拢校服外套,望向窗外,发现漫天树叶飞舞。
“小姝很冷吗?”后桌的nv生略显担忧地看着时姝,贴心地把窗户合上,隔绝了外面的冷风。
“谢谢噢。”时姝扬着笑脸道谢,这几天早晚都降温,忽冷忽热的天气恼人得很。
nv孩又打了个哈欠,心里暗想,这个天不仅冷人,还困人,一天天的根本睡不够。
台上的老师仍保持激情高声着,时姝撑着脑袋已经开始昏昏yu睡了。
这几天她其实还算清闲,就是学校家里两点一线跑,再没有其他活动。脸上早已恢复到白净无暇的光滑状态,少了借口后和季理清的聊天也慢慢少了,而季晚烟自那天莫名离开后也再没联系她,一切都回归平静。
“才怪。”在眼睛阖上的前一秒,时姝自我反驳着。
意识逐渐涣散,身t失去控制地开始下沉,最后重重地坠入到一片白蒙蒙的云雾当中。
还未等再多反应,衣服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慢慢地推了上去,露出的小腹线条柔和流畅,因为呼x1急促而起伏着。
“宝宝。”nv人轻声唤着,呼x1间的热气全数落在了那敏感的腹部上。
又是一阵轻颤。
“呵呵紧张了吗?”nv人顺势落下几个吻,先是细细t1an吻那柔软的肌肤让对方放松警惕,倏然又开始加重力道吮吻留下微微发红的印子。
“唔、唔等一下”少nv曲起双腿,两只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,可怜的床单皱成了一团。
nv人闻言撑起身子,弯弯的眉眼投来一道耐人寻味的笑,“怎么了,是这就受不了,还是”
“不能留下痕迹?”
微风吹过,肩膀随之耸动。nv孩望向眼前人的双眸,那处分明不见喜乐,偏偏仍保持着下压的弧度,看似温和地笑着。
nv孩心生异样,又自我安慰,对方不是会让人深陷险境的人,或许是她多想了。
于是少nv坦诚回应道:“对呀,不能留痕迹。”
“为什么?这里”nv人摩挲着自己方才留下的红印,“应该没有人会看到吧。”
nv孩只觉痒意横生,直接上手制住对方的手腕,“你不是知道的吗?”
“嗯?我该知道什么?”
“”
“呵呵说的好像偷情一样。”
nv孩腹诽心谤,那可不就是这样吗。
nv人的手往下伸去,嘴里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