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画,这我不可能记错啊?”
我眉头微皱着,转过身去看申公序:“不对啊申公序,我被圈进山河画卷的时候你也在,一直在旁边看热闹是吧?”
“滚犊子,谁他吗愿意看你热闹。”
申公序‘啪’的把我胳膊一扔:“你刚才不是召唤雷蒙了么?我一看这是又出事儿了啊,怕你被人打死,我就把一丝神识寄托在了雷蒙身上,有问题么?”
我阴阳怪气儿的调侃他:“哦,我说怎么一有山河画卷这种宝贝出现,你闻着味儿就过来了,弄了半天是有内奸给你通风报信啊。”
“怎么他吗说话呢。”
申公在我屁股上踹了一脚:“人家雷蒙大老远跑过来帮你,还帮你解决了那么多麻烦,结果你说人家是奸细?把嘴闭上,再瞎逼逼老子抽死你。”
他这话明显是故意说给雷蒙听的。
而雷蒙还真吃这套,他们这些鬼神多少都带点狂妄自大的性格,听见有人拍自已马屁,雷蒙从鼻腔里发出沉闷的‘哼’声,也没多说什么,那看来是对申公序这番话挺受用的。
反正雷蒙不是我们祝融家的鬼神,攀关系也轮不上我,也就没在这件事儿上纠缠,而是问申公序:“刚说到哪儿了?对,我记得山河画卷明明是幅画,但它现在这副德行是什么情况?”
“说你傻你真不动脑子啊,怎么着,六百年前那道雷把你给劈成傻逼了?”
申公说话那语气咬牙切齿的:“来,你给老子仔细想想,山河画卷是用什么东西炼成的?”
我想都没想就回答:“那当然是盘古大神的一小块皮肤啊。”
不过说出这个答案的瞬间我就反应过来了:“你意思是,我胳膊上这东西就是哦盘古大神的皮肤?”
申公没吭声,翻了翻白眼当默认了。
然后我就惊了:“我又不是盘古大神,他老人家的皮往我身上贴哪门子?”
“那是因为你动了山河画卷的阵眼,又用它发动了一次大衍点星阵。”
申公一副无语的表情,拉着长声给我解释:“那毕竟不是真正的大衍星图,你动用了超过它承受能力的能量,阵眼承受不住,山河画卷这件法宝也随之崩散。
但这片盘古大神的皮肤是毁不掉的,当时你距离它最近,所以它就依附在了你身上,现在听明白了么?”
开眼界
听是听明白了。
但申公说完这番话之后,我脑子里闪过的只有两个字:可惜。
山河画卷,一件在上古时期就特别有名的法宝,结果却被我一个大衍点星阵给毁了,我都不知道是该夸自已牛逼呢,还是这件法宝太脆弱的。
可能申公看出来我在想什么了,他拍拍我肩膀:“毁了就毁了吧,只要这块皮肤还在就好,有了它,就算想再炼制一件比山河画卷更神妙的法宝,也未必是件多困难的事儿。”
“那倒也是。”
我点点头,伸手要去撕那块皮:“算了,炼器这活我是一点都不会,这东西还是交给你保管吧。”
“不着急,你先留着,等过段时间有空了再说。”
申公拦了我一下,接着又看向一旁的雷蒙:“你的报酬先等一等,等我炼制它的时候,会把其中三成的生命气息分离出来交给你。”
雷蒙‘嗯’了一声:“没问题,你申公序的信誉我放心。”
我们这边聊的欢快。
但一直支棱着耳朵听我们说话的白虚子绷不住了:“那是我的东西。”
“诶,我好像听见有条狗在叫。”
申公做出了一个特夸张的动作,把手放在耳朵边:“你听见了吗?”
我也挺配合:“听见了,就是这条狗动静有点虚弱,估计离死不远了。”
“嗯,是离死不远了。”
申公打了个响指:“挺长时间没吃狗肉了,正好天挺冷的,干脆今天晚上炖一锅暖暖身子。”
我点头:“行啊,抓狗的任务交给你了,我先回家烧火。”
“嗯,滚吧。”
申公呵呵一笑,揉着拳头朝白虚子走了过去:“昆仑的小看门狗,你不是想要回你的东西吗?来,跟我过两招,只要能答应我,我就把东西还给你。”
“你们欺人太甚了!”
一声怒吼从白虚子嘴里发出来。
经过一连串儿的打击,还有我们接二连三的嘲讽,它再也压制不住情绪了,祭起一件白玉材质的、像格尺一样的法宝,朝申公赢了过来。
“嗯?量天尺?”
一声惊咦从申公嘴里发出来,紧接着又是一阵笑声:“你们昆仑宝贝还真不少,既然被我看见了,那它就是我的了!”
申公这流氓风格我都已经习惯了。
压根没往那边看,因为我清楚以申公序的本事,别说他白虚子是个散仙,哪怕是个真正的仙人,都未必能在这老瘪犊子面前占到多大便宜。
所以我直接走到许诺身边蹲下,看了眼躺在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