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回里,感受到了一点不可言说的酥麻。这股酥麻从下腹处蹿上来,逼得他整个人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……又一次潮水被收敛进了宫腔里。
“好胀……疼,殿下,要泄出来……”
耳边没有声音回应。但是一股精纯的灵力徐徐攀爬上来,包裹住了他的神识。神识被另一个人的灵力完全包裹,对术士来说其实十分危险……因为神识被另一人的灵力包裹,也意味着这神识可能随时随地被另一人摧毁。所以没有一个术士会对另一人展露神识,除非另一人修为高了太多太多,可以直接侵入。
姜承的被侵入,原因之一,是他的修为差了凌王太多,凌王入侵他不费吹灰之力;其二,是他太熟悉凌王的灵力入侵,他对凌王,根本提不起防备。毕竟,他被入侵过太多次了……上一回,凌王也会这样,侵入他的神识,包裹他的灵力,带着他一点一点去探知他从来没有看过的未知之地。
就像眼下这样。
虚无不可见的灵流被具象化成了一条溪流,在他的眼前徐徐展开。他在凌王的包裹里摆脱了一直纠缠折磨着他的感受,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溪流。终于,他发现了流动的溪水中一处异样的旋涡。
“那里,是阵眼吗?”
“是,你去。”
阵破了。
姜承豁然睁开双眼,被阵包裹了几乎一下午的淫水争先恐后地从宫腔里冲出来,流经穴道,失禁一般地喷出了屄口,激烈得让他听见了涌动的水声。
冬官员郎袍服有两套。
一套是在辅宫当值点卯时穿的官袍缎靴,用的上等石青绸,斜襟琵琶袖的样式。好看,有风度,文质彬彬。
一套是参与工事建造时的短打,仿的军用轻甲的形制,结实不易破损的沉灰色厚缎子衣裤,配着皮质的护腕、腰甲,一双与军用皮靴样制类似的靴子。结实耐穿耐脏,方便走动和搬运重物。
姜承起了个大早,换上这一身短打,将昨夜准备好的要带着的东西尽数收进了一个巴掌大,刻了个用以折叠空间收纳东西的结阵铜葫芦里。
这能收东西的铜葫芦,还是他连夜赶制的……也多亏了前一日凌王折腾他的那一回,还真叫他学会了在体内脉系如此稀薄的状态下精准调运灵流的技巧。不然,他还真调不出这么复杂的阵。
想起凌王,姜承心情莫名复杂起来。虽然,凌王确实注意到了他,但,现下的凌王,是那个一点儿不收敛恶劣性情的凌王,没有上一回那顾惜他身体的凌王体贴温柔。虽说上一回的体贴与柔情,是被他当时过于破败的身体逼出来的,但他还挺吃小意柔情那一套的。这一回,他过早地在殿下面前暴露了淫心欲念,殿下怕是懒得和他玩小意柔情那一套了。
不过……爽也是真的挺爽的……
一小股淫浆从屄口里渗了出来,姜承抿着嘴唇,看了眼窗外的天色,有些纠结地想自己摸出来一回会不会耽误工夫。他还在暗暗地纠结,外头就传来人声,听动静,是姜锐。
姜承的脸色陡然沉了下去。倒是忘了,姜锐也确实该出现了。
他该叫姜锐一声父亲。
上一回,他在不知道姜锐做下的那些污糟事时,尚且能过嘴不过心地叫一声。但如今,他已然知晓了太多事情,这一声,哪怕只过嘴,也叫不出来。
但眼下的境地,他还不得不应对。毕竟,这是他脱离姜家,被凌王圈禁的关节所在,虽说上一回已经被圈禁了二十二年,但到底,还没腻呢。
好在姜锐也一直不喜与他多话,寒暄了几句之后就丢给他一个巴掌大的香囊,道:“太子有令来。”
姜承收了香囊,回:“是。”
见信已带到,姜锐便走了。
姜承微微舒了口气,将香囊一并揣进铜葫芦里。出了这一茬,淫念倒是被摁下去了,距离卯正也只剩两刻,也该去城东正阳门了。
姜承从阵中出来时,还有些惊喜,没想到,来城东正阳门,他竟然只需设阵一次就到了。
“姜承。”
他高兴劲儿还没过去,听见贺岱叫他,便欢欢喜喜地看了过去,脸上还带着一点儿没来得及敛尽的笑意,“贺员郎。”
姜承生得清秀,颇有些女相,尤其那一副桃花眼小山眉,笑起来,眼睛会微微弯起,像下弦月,十分靡丽。贺岱被姜承笑得牙根一紧。他闹不清姜承对他到底是什么意思,虽说他也晓得自己这个情态十成十是庸人自扰,但是……这但是,贺岱暂且理不出头绪,只得摁下千头万绪,举了举自己手上的虞部员郎笔吏的花名册与今晨才发下来的分工表,道:“你来。”
姜承行至贺岱跟前时,见了贺岱手上的名册与分工表,便知他叫自己到跟前来是为了什么,自觉拿了旁人递来的炭笔在花名册上自己的名字后头画了个圈。画完圈之后,他便探头去看贺岱手上的分工表,见他的名字和其他几位员郎笔吏一起被填在了“丈量河槽基坑”这一项里,人都傻了。他根本不懂工事和测量,如何做得了这个?
见姜承又瞪圆了一双眼,贺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