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一个有迹可循毫无破绽的过往了。”林芷将信递给玫儿,示意她烧掉,如今毕竟在吴樾的地盘,万事还是小心为上。
“说起来,你和那个莫棋是怎么回事?”林芷看着妹儿的背影问道。
“啊?”玫儿一时慌乱,差点烧到了手,也不敢回头,只低声道:“姑娘怎么这么问?”
“上次在绸缎庄,我见你看到他时脸都红了,他更是一直盯着你。”十分可疑。
“其实”妹儿咬了咬唇,还是决定如实禀告,“上次,他救了奴婢,后来奴婢答应若是他带奴婢来找您,就就”
“以身相许?”又是这个套路?
“嗯”玫儿突然道,“姑娘,玫儿是想一直跟着姑娘的,姑娘若是不喜,奴婢以后定和他”
林芷摇了摇头,道:“他若是良人,你跟他我自然开心,只是,你不可一时头热就嫁了,这个时代,nv人嫁人就如同投胎,一步踏错就无法回头了”
玫儿看着林芷淡然的脸,只是点了点头,心里不免为林芷难过。
“姑娘,侯爷过来了。”外间的丫头高声传话。林芷垂下眼眸,无喜无悲无怒,看的玫儿不知所措,是该出去迎接,还是该以借口拦着侯爷进来呢?
“呵还是来了。”林芷突然低声冷笑道。这一个月,自己养病,吴樾便只在白日来看望自己,时而温言关心,时而亲自递水递药,却从不在晚间过来。林芷知道他闻知自己病愈,这些天就会过来进一步试探,却不想这么快就来了。
林芷示意玫儿去迎接吴樾,闭眼稍稍平复心绪,静静等待着吴樾的到来。
“侯爷,您您慢点儿。”玫儿在另一个丫头的帮助下,扶着吴樾进屋,很是无奈地冲林芷道:“姑娘,侯爷喝醉了,这这可怎么是好?奴婢找人来扶侯爷去书房罢?”
吴樾甩开玫儿她们的手,踉踉跄跄地扑向床榻,仰面横躺着,嘴里嘟囔着:“爷哪也不去,爷来自己房里有什么不对?爷来看自己的nv人有什么不对?”
“这”玫儿看向林芷,不知所措。
“阿芷,阿芷阿芷”吴樾一边在床上翻腾,一边喊着林芷。
“服侍侯爷躺下,去煮碗醒酒汤来。”林芷淡然吩咐道。
“阿芷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”已经安然躺在被窝里的吴樾,嘴里絮絮叨叨不停。
林芷起身,缓缓走向床榻,面无表情地看着吴樾。
吴樾将手伸向林芷,眼里的ai意似乎都要溢出来了。林芷皱了皱眉,拼命压下心里快要暴起的情绪,站在了床边。吴樾突然拉住林芷的手腕,一使劲,将林芷拉倒,搂进怀里。
陈府主院内异常热闹,小方氏带来的几个通房丫头并着这之前陈府内的通房,都聚齐了。除了流萤还有四人也一齐给了名分,挨个儿的给陈磷杞与小方氏奉茶。
已有八个月身孕的小方氏,脸虽消瘦了很多,jg神却不错,面带得t微笑,接过茶、给了赏赐,就连训话也是和和气气地走了个过场便结束了。
陈磷杞带着探寻的眼神看向小方氏,这个一向娇滴滴、遇事沉不住气的nv人,居然变了。眼里不再带着委屈的泪光,不再抗拒与流萤碰面,甚至于自己一口气抬了五房妾侍,都能面不改se,脸上始终带着得t的笑容?
“既如此,大家且散了罢。我如今有着身孕也不耐烦多折腾,就免了晨昏定省,你们便各自便利些就是了。”小方氏温柔地抚着腹部,眼里也都是柔光。
众妾侍得知不用晨昏定省自然是乐得清闲,忙不迭地谢恩,又你一言我一语地讨好着小方氏,个个都说看胎像定是个哥儿,吵得陈磷杞头疼,便冷声道:“行了,都下去罢。”
陈磷杞一向喜怒无常,除了流萤,其他妾侍都怕的要命,自然都唯唯诺诺地告退。流萤稍稍磨蹭了几步,满眼柔情看向陈磷杞,陈磷杞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,流萤便很是识趣地跟着退下了。
“夫人今日很识大t,为夫倍感欣慰。”陈磷杞嘴角含笑,眼里尽是玩味。
“妾身自那日之后便自省其身,日日以妇德为诫,既为主母,自当和睦后院,为老爷免去后顾之忧。”小方氏温柔地看着陈磷杞,柔声说道,只是那双眼眸平静无波,让陈磷杞不免心中多了一丝探寻之意。
“这是新把戏?”陈磷杞冷笑道,“学会了yu擒故纵?”
“老爷多心了,妾身再愚笨也识得教训,之前若不是不懂事也不会被老爷责罚。幸而觉悟地尚且不晚,以后自然会努力做好这个贤妻良母。”小方氏迎着陈磷杞探寻的目光坦然道。
“老爷,夫人,饭已经摆好了,请移步偏厅罢。”一番奉茶礼仪过去,竟已到了午间了,陈磷杞也不yu再去别处,便起身去了偏厅,小方氏紧随其后。
用饭期间,陈磷杞与小方氏都静静吃饭,只有小丫头一直静静布菜,陈磷杞越吃越觉得心里不爽,重重放下筷子。
“可是饭菜不合老爷心意?”小方氏虽然习惯了陈磷杞的喜怒无常,却也有些意外他突然摔筷子的行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