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反正您老人家也打不过我,我皮两下子您也不能把我怎么着。”
我靠在墙上,一边说,一边听着会议室里的动静:“不过您放心,等成亲之后我肯定不会欺负青青,这样您就不用心烦以后怎么帮她出头的事儿了。”
“行了,别在这搁楞嗓子了。”
柳长生也不跟我扯这些没用的犊子:“想偷听你就在这好好听,再拿我逗闷子我可真踹你。”
“要说还是我老丈人聪明,一看就看出来我想干啥了。”
我冲柳长生嘿嘿一笑,他说的没错,我就是想听两伙人到底能不能真打起来。
但事实证明我好像高估他们了,这些老主教就像有主人撑腰的泰迪一样。
刚刚索菲亚和班尼特在的时候吵的那叫一个欢,现在两边能拿主意的人走了,他们反倒安静下来,从我出门到现在里面都是静悄悄的,没听见任何动静。
就这么磨磨蹭蹭的过了两三分钟,会议室的门再次打开。
率先走出来的是东正教这边两名圣女,其中一个是我上午刚见过的,看我站在门外,她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,还冲我摇了摇头。
另一位圣女还挺有礼貌,刚看见我就用俄语对我说了声谢谢,我冲她摆摆手,就当表示了。
很快,双方的人陆陆续续从会议室走了出来,脸色都不怎么好看,但都没在吵下去,左一波,右一波,两三人一伙儿向各自房间走去。
“怂炮儿,鸡毛不是。”
这几个字是从柳长生嘴里蹦出来的,此时他看向教廷众人的眼神就带上点鄙夷了:“光知道叫唤,就是不动手,什么德行。”
“没事儿,他们不动手,咱们帮他们一把就是了。”
此时我已经捕捉到了一个目标:布鲁诺,那个曾经当过兵的老主教。
之所以选他是有原因的,首先,毕竟圣彼得堡是东正教主场,罗马教廷再傻也不会在人家的地盘上主动出手,如果死的是东正教这边的人肯定会引起怀疑,所以只能从班尼特这边选。
其次,刚刚他是第一个开炮的,跟维克多唇枪舌剑斗了半天,我听了一会儿之后发现两人的仇恨最深,这也就意味着维克多有充足的杀人动机。
硬要说第三个理由,那就是个人喜好问题了。